— “你好,探求历史过去的读者,二次见面,先容我对这个已经灭亡的世界再做个介绍吧。”
—“这个世界的第二时代是一个艺术的时代,人们沉醉于艺术带来的生活当中,但是属于他们的黄昏’将要’降临。”
—“啊~你问我是谁?但这不重要。啊-你说我们才第一次见面?那是因为我在别的地方见到过另一个你。”
—“那我们开始吧…哦,我再提几句吧,若是感到困惑或是累了,我们可以暂时停下来,还有前半段可能会有点无聊,那现在、我们开始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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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个简陋又昏暗的房间里、两个男人坐在木靠椅上,中间隔着一张暗色木桌、木桌被上面的吊灯照着。桌上放着一张表格。
吊灯同时也照着了那两个男人:其中一个男人穿着一件褪色的风衣;披头散发;拥有一对漂亮的蓝色眼睛却因他眼中的血丝,眼眶的黑眼圈十分不符;脸上的皱纹与满嘴的胡须;眼神中带着憔悴,身子靠在椅子上。
另一个男人倒是相反:剪了寸头、胡子刮得很干净、眼睛也是漂亮的蓝色、穿着黑色的长袖警服。正襟危坐地坐着,一手握着嘴、一手放在桌面上——打量着那个看起来憔悴的男人。
看起来憔悴男人:“您好…警官。”
“警官”:“噢、这位先生您也好,欢迎来到骤雨之城,接下来我要问您几个问题、填一份表格后您才可能进城。”
“先生”:“好的…警官,请说(摊手)”
“警官”:“您的全名?先生”
“先生”:“阿斯塔•约翰•尼尔森(Asta• johann•Nielsen),您也可以叫我约翰,警官…”
“嗯?” “警官”愣住了,嘴微微张开,似乎有点吃惊,但还是镇定了下来。
阿斯塔:“就是我…不要吃惊,做您该做的事。”
“啊…好的,那么,您来到骤雨之城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回来看看,顺便…休息一下。”
“好的…可是如果是您的话,情况会特殊点,要向上报告…”
“不了,让我休息一下,他们自己来。” 阿斯塔说罢便将填写好的表格推给“警官”。
“好吧,根据《入城法约》、您只能在第一层内徘徊、并且带进的所有危险物品和残页都必须扣留在局内,还有…” “警官”站了起来,将口袋里的一块巴掌大小的电子仪器塞在阿斯塔的手里。
“把这个带好,这是一个呼叫设备、有什么麻烦可以启用它,城内开了一间对外开放的临时住所叫’陋居’、向西走大约5分钟,明天可能会有人找您。” “警官”将表收好,然后走出了这间房间。
阿斯塔随后也走出了房间,来到阴雨连绵的街上。出警局的时候有个人递给他一把白色透明的雨伞,阿斯塔打开了伞、走上了向西的一条路。
阿斯塔在形形色色的人流中穿过,街上的人不是穿着暗色雨衣就是打着暗色的雨伞,鸟瞰这座雨城的一处、高楼耸立、白色透明的雨伞虽然渺小却十分明显,在城外看,上面还有几层浮空的黑色圆形空岛悬浮着。
街上很宽敞,两侧有很多五颜六色的、闪烁着的霓虹灯高高挂在高楼。阿斯塔在摩肩接肘的人流中逆流向西走动,有些人绕过他、有些人小声议论他或者别的事。
他看见这番景象,轻轻地哼了一声、说:“变化真大,在那事件发生前还全都是木房呢…”
这使他回忆起来,三十年前、他曾在这城中央的基督教堂顶上眺望,无一不是矮过这教堂的,而且全是木制建筑,天空也没有下起雨来…
大约5分钟,他停在了“警官”所说的临时住所前的雨棚下,打量着这不怕雨淋的木楼。
由暗色的云杉木搭建,规模不大,全是雾气的玻璃门外挂着一块黑板、上面写着“营业中,若坐满人请等候”。
阿斯塔看不清雾后的景象,推门进入、一阵热风向外吹去,看到些许脱下雨衣或放下雨伞的人挤在这“陋居”里用餐。
这些人的雨衣都挂在阿斯塔旁墙上的挂钩上,坐在靠墙的两排计四桌位置上享用着西餐。在中间的过道上、有位女性服务员扎着头发穿着白色花边围裙游走着。店里的吊灯吊在那四桌的上方,罩着纸灯罩,黄色的暗光照在桌上、看不清任何人的脸。
“服务员。”阿斯塔叫住那位正在端菜的服务员,那服务员向阿斯塔的方向仔细看了一会、随后端下菜、拿出一个小本子走向阿斯塔。
“服务员”抬着头望着阿斯塔,说: “先生您好,现在人满了,还请等…”
“啊-抱歉这位女士,我不是来吃饭,我想问问、这儿就是’陋居’吗?看起来不像是住人的地方。”
女服务员被他这问题顿时逗笑了,嘴角轻微上扬。
“哈!好久没来人了,这的确是’陋居’,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我把这改造成餐馆了。”
“哦?为什么?”
“额…哎呀!具体原因你还是问问别人吧!我不知道呢!”
“嗯…”阿斯塔看起来有点疑惑,看着“服务员”。
“我”?这人怕是这的管理人员,故意逃避我的问题,难道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?阿斯塔想。
“啊…对了,你不是要临时找个栖息的地方嘛!来,我领你去登记处那里。”
阿斯塔跟着“服务员”,到了一处黑暗的角落,“服务员”打开门、来到一条明亮的很短的走廊、“服务员”指了指对头的一扇门,示意阿斯塔进去。
阿斯塔回头看着“服务员”,橙色的眼睛、修长的柳眉,显得十分温柔,她侧身看着阿斯塔、围裙边的绣花与腰间挂着的一个菱形铁环挂件显露出来。
“你…看起来很疲惫唉,快点过去吧。”
“不,小姐,我想我们应该现在认识一下,毕竟我们以后可是同事呢,劳烦告诉我您的名字?我叫阿斯塔•约翰•尼尔森。”阿斯塔微微笑着说。
“听起来你很有别的见解呢(笑),我叫德•拉斯特•偌斯。”
“那好德老板娘,待会见。”阿斯塔转身走向那扇门。
“好,待会见。”德微笑着并向阿斯塔挥手,回到了房间内。
刚出门德停在了原地,放下手。
“德老板娘……”德原地思考了一会。
“啊!!!暴露了!!!怎么办!一会小玲就要是嘴贱把我炒股这事传出去怎么办!”德抱着头不停地走来走去。
另一边,阿斯塔敲了敲门,一个戴着红色礼帽,穿着红色礼服,看起来很成熟的…矮矮的……女…女士出现在他的面前,两人上下对望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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